“为有倾人色,翻成足愁苦”出自唐朝诗人李贺的作品《绿水词》,其古诗全文如下:
今宵好风月,阿侯在何处。
为有倾人色,翻成足愁苦。
东湖采莲叶,南湖拔蒲根。
未持寄小姑,且持感愁魂。
【注释】
⑴绿水词:《琴历》:“蔡邕有五弄:游春,绿水,幽居,坐愁,秋思。”太白《绿水词》云:“绿水明秋月,南湖采白蘋。荷花娇欲语,愁杀荡舟人。”
⑵风月:清风明月。泛指美好的景色。
⑶阿侯:相传为古代美女莫愁的女儿。梁武帝诗:“十五嫁为卢家妇,十六生儿字阿侯。”
【翻译】
清风朗月之夜,心爱的人儿在哪里呢?正因为她长得实在太美了,反令我苦苦相思不已。也许她正在东湖采莲叶吧?又可能她在南湖拔蒲葵根吧?平野漠漠,她究竟在哪里呢?她采的莲叶会给哪个人呢?可不要先送给她的姐妹们,要是她知道我在如此苦苦地思念她,为了她而忧愁,她该先拿来送给我,一慰我的愁怀。
【鉴赏】
在李贺集中,这首诗的写法是很独特的。
李贺作诗取法于《楚辞》早已是定论,至于有人说李贺之诗“少加以理,奴仆命《骚》可也”,褒扬亦甚。可能是李贺太喜欢标新立异的缘故吧,其诗趣实迥异于楚《骚》,走入幽冷鬼怪一路。从而人们往往忽视李贺也曾从南朝乐府民歌中汲取过养料。这首《绿水词》就是明证。在这首诗中,诗人不仅在内容上与南朝乐府多言男欢女爱相一致,更令人耳目一新的是,素来喜用幽冷孤凄的字眼的诗人此番一反常态,诗歌所显现出来的情感是明快的,且多效仿南朝民歌近乎口语化的语言,很多词语还直接取自于乐府民歌,读来清新可爱。素性忧郁的诗人难得有这般轻快的心情。虽然此诗的主题,是良夜思忆所欢,中间渗透着一丝淡淡的苦味,但这在李贺已是很少见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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